因为清修,佛子老公每个月只能和我破戒一次。
每次破戒完后,他都摇头懊悔,说自己对不起佛祖。
我一直以为他不喜欢干那种事,直到他带了一个黑皮留学生。
一开始他说:“莉娜是我去非洲做慈善时结识的信徒,你别多想。”
再后来他说:“莉娜中了部落的媚毒,我若不渡她,她会死的。”
最后他说:“莉娜有了我的骨肉,我打算把我们的婚房过户给她,你没意见吧。”
我淡然道:“当然没有。再加一套吧,万一是双胞胎呢。”
……
见我如此识大体,谢沉那张素来没什么表情的脸上,难得浮现出一丝满意。
“今天的晚饭,你不用做了。”他撂下这句话,仿佛是对我的恩赐。
下一秒,莉娜娇滴滴的声音就响起了:“沉哥,人家突然好想吃榴莲哦。”
她和一群黑皮同学从练歌房出来,那里原本是我琴房。
谢沉纵容他们每天在那鬼哭狼嚎。
谢沉立刻转向我:“去,给莉娜开个榴莲。”
我看着茶几上那个硕大、布满尖刺的榴莲。
上周谢沉从莉娜的母国运来了一飞机、然而,此时家里的佣人前两天才请假回了老家。
“家里没有开榴莲的刀,我……”
“用手剥。”谢沉打断我,“莉娜喜欢吃刚剥出来的,新鲜。”
他说得轻描淡写,仿佛只是让我剥个橘子。
莉娜靠在谢沉的肩头,用一种胜利者的姿态打量着我。
我深吸一口气,走到榴莲前。
尖锐的硬刺轻易地划破了我的皮肤。
浓郁的榴莲气味混合着我血的腥甜,弥漫在客厅里。
莉娜的一个黑皮女同学,正坐在沙发上,用一种看戏的眼神瞟着我,嘴里发出啧啧的声音。
“哎呀,谢太太真是贤惠,剥个榴莲都这么有仪式感。”
“就是手笨了点,你看这血,可别滴到果肉上了,按我们那边的习俗可不大吉利呢。”另一个声音尖细地补充。
我将剥好的榴莲颤抖地放到盘子里,推到莉娜面前。
莉娜捏起一块,优雅地放入口中,满足地眯起眼睛:“嗯,还是沉哥对我好,知道我爱吃这个。”
她看都未看我一眼,仿佛我手上的伤与她毫无关系。
晚些时候,谢沉突然宣布:“以后家里的财务,交给莉娜管。”
我愣住了。
“你花钱大手大脚,人又笨,很多账目都算不清楚。”
“莉娜是留学生,脑子比你活络,也比你会节省。”
我只觉得荒谬。
这些年,我何曾大手大脚过?
谢沉的父母身体不好,常年住院吃药,哪一笔开销不是我精打细算,甚至把我自己的私房钱都贴补了进去。
他谢沉拿着我给他的启动基金才做起了生意,后来又经营所谓的非洲慈善。
利用那些虚假的项目和悲惨的故事,骗取信徒和富商的捐款。
手上的刺疼越发厉害,又红又肿,碰一下都钻心。
莉娜和那几个黑皮同学在一旁咯咯直笑,其中一个指着我的手说:“啧啧,这手以后还怎么弹琴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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