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!这里有一本哈里那下奥的《红绣鞋与双生契》等着你们呢!本书的精彩内容:在仙妖对立的混沌世界,少女苏妄言因一双红绣鞋被卷入五百年的惊天阴谋。本以为是不祥诅咒,却不知这是开启两界真相的钥匙——父亲留下的半幅红帕、继母隐瞒的妖契、太虚宗供奉的《镇妖图》,层层迷雾背后,竟是青丘与顾氏联手编织的和平谎言。
与青丘少主夜玄舟的双生血契,将两人命运紧紧相连。他们深入幽冥血牢,揭开祖巫残魂的秘密;在无妖之岛,打破仙妖成见;面对混沌裂隙,守护两界安宁。红绣鞋从诅咒化作希望,银铃从枷锁变为力量,他们用鲜血与信念,一步步踏碎偏见与谎言。
当幽冥轮回阵威胁现世,苏妄言与夜玄舟能否以双生之力,跳出永恒的和平之舞?一场跨越种族与时空的救赎之旅,就此展开。
《红绣鞋与双生契苏妄言青丘完本热门小说_小说推荐完结红绣鞋与双生契苏妄言青丘》精彩片段
七月十五,子时。
后山狼嚎混着暴雨砸在青瓦上,像极了十年前那场血洗猎户村的山火。
苏妄言盯着铜镜里的自己,左瞳金箔般的竖纹在烛火下泛着冷光——这双能看见妖气的异瞳,此刻正映着继母陈氏往她鬓角插银簪的手,腕骨处爬满蛛网般的青斑。
“死丫头发什么呆?”
陈氏猛地扯紧红头绳,“你爹临终前求我养你十年,如今大限己到,能给狐君当新娘是你的福气。”
话音未落,窗外传来三声丧钟,惊飞了檐角栖息的夜鸦。
红盖头落下的瞬间,苏妄言被推进西厢房。
潮湿的霉味混着香灰钻进鼻腔,她数着地面青砖走到供桌前,三根惨白的蜡烛映着“囍”字剪纸,却在金瞳视野里显形为三只倒吊的狐狸虚影。
更诡异的是中央摆着三口朱漆棺木,最右那口棺盖裂开寸许,露出半截缠着红线的脚踝。
“叩——”铜锁扣动的声响从身后传来,苏妄言指尖掐进掌心。
自从上个月继母开始在她饭菜里掺朱砂,她便发现村里怪事频发:王大爷总在子夜绕着槐树转圈,李婶的眼睛渐渐变成琥珀色,就连村头的黄狗,也开始用两条腿首立行走。
“新娘怕生?”
低沉的男声像浸了霜,苏妄言转身时,鎏金狐面遮住大半张脸的男子正坐在棺盖上,月白广袖垂落地面,露出绣着银线九尾的鞋尖。
他抬手时,袖口滑过三道触目惊心的血痕,与记忆中父亲临终前在她掌心刻下的纹路分毫不差。
“你是谁?”
苏妄言后退半步,鞋底突然传来刺痛。
绣着并蒂莲的红鞋正在渗出磷火般的红线,顺着脚踝往上攀爬,在小腿肚勾出半只狐狸的轮廓。
男子歪头轻笑,声音里带着铁锈味:“今夜起,你我便是拜过天地的夫妻。”
他抬手打了个响指,最左侧的棺盖“砰”地翻倒,露出里面穿着喜服的中年男人——正是三天前“进山打猎”的村长。
苏妄言的金瞳骤然收缩。
她看见村长咽喉处插着半截狐尾,皮肤下鼓动着红色细线,分明是被妖力操控的傀儡。
更骇人的是,村长脚踝上缠着的红线,竟与自己鞋上的纹路完全一致。
“别怕,他们只是借了副皮囊。”
男子站起身,广袖拂过第二口棺材,棺盖应声而开,里面蜷缩着的竟是继母陈氏。
她的头发灰白如霜,指甲变成青黑色利爪,心口处贴着张泛黄的符纸,上书“妖契”二字。
雷声在头顶炸开,苏妄言忽然想起父亲临终前的血书:“若见九尾银狐,切记藏好你左脚的胎记。”
她猛地提起裙摆,却发现绣鞋早己严丝合缝地裹住脚踝,哪里还有半分皮肤裸露?
“子时到了。”
男子抬手打了个旋,三具棺木突然浮空,在房内摆出三角阵。
苏妄言的身体不受控制地转起圈,红鞋在青砖上踏出诡异的节奏——那是她从未学过的“鬼狐嫁”舞步。
“停……”她想咬破舌尖保持清醒,却发现牙关被红线缠住。
视线掠过供桌时,金瞳突然捕捉到香灰下的刻痕:“七月十五,青丘血祭,取凡人之血,续妖君之魂。”
棺盖开始剧烈晃动,傀儡们的指尖长出利爪,棺木缝隙里渗出黑色黏液。
苏妄言在旋转中看见窗外人影攒动,全村老少都站在雨里,琥珀色的眼睛映着房内烛光,脚踝处的红线在雨中明明灭灭,像极了一条条游动的小蛇。
“第一支舞若跳错半步,”男子的狐面在烛光下泛着金光,“这些棺木里的傀儡,便会啃食你的心肝。”
他抬手按住最近的棺盖,村长的傀儡突然发出尖啸,利爪隔着棺木划出五道深痕,“你父亲偷走我青丘的东西,这笔债,该由你来还。”
苏妄言的后背撞上冰凉的棺木,指尖触到一道凸起的刻痕。
借着金瞳,她看见棺木内侧用妖文刻着“顾氏屠我族,剥骨制妖图”——那是父亲教过她的青丘文字。
十年前山火那晚,父亲曾抱着她躲在山洞里,用鲜血在石壁上写满同样的句子。
舞步突然变快,红鞋的红线己经爬到腰际,在小腹处勾勒出狐狸的轮廓。
苏妄言盯着男子袖口的血痕,突然想起父亲临终前塞进她手里的东西——半块绣着九尾的红帕,边角处绣着“顾”字。
“你是……”她喉间发出破碎的音节,舞步却一丝不乱。
金瞳突然注意到男子广袖下的手腕,那里缠着与她相同的红线,末端系着枚刻着“玄”字的银铃。
“聪明。”
男子抬手摘下狐面,露出左眼下方三道血痕,“我是你今夜的新郎,也是你父亲当年背叛的青丘少主。”
他指尖划过棺木,村长的傀儡突然安静,“苏妄言,你左脚的‘九尾印’,该让我看看了。”
话音未落,苏妄言的裙摆突然被红线撕碎,露出裹着红绣鞋的左脚。
鞋尖处,一枚淡金色的狐形胎记正在发光,与男子手腕的银铃遥相呼应。
窗外传来狼嚎,比后山的更近些。
苏妄言在旋转中看见院角闪过一道灰影,瘸腿的小狗正扒着墙根,脖子上挂着她去年丢的玉佩。
下一刻,所有傀儡突然转头,琥珀色的眼睛死死盯住那道灰影。
“糟了!”
苏妄言喉间溢出惊呼,舞步终于乱了半拍。
最近总在村口遇见的瘸腿小狗,竟是她三年前救过的小狼妖——此刻它正被全村的半妖傀儡包围。
红线突然收紧,苏妄言心口传来剧痛。
她看见自己的指尖渗出金血,滴在青砖上竟化作狐狸虚影。
青丘少主眼中闪过异色,抬手欲抓,却被她突然踢来的绣鞋击中手腕。
“砰——”西厢房的木门轰然倒塌,暴雨卷着纸钱灌了进来。
苏妄言趁机撞翻供桌,三根白烛跌进香灰,瞬间燃起青色火焰。
在金瞳视野里,火焰中浮现出密密麻麻的妖文,正是父亲曾教她的“破煞咒”。
“你竟敢……”青丘少主的银铃发出尖啸,三具棺木突然失控,傀儡们嘶吼着扑来。
苏妄言转身就跑,却在跨过门槛时被红线绊倒,抬头看见继母陈氏的傀儡己到近前,利爪正对着她的面门——“嗷——”灰影突然窜出,瘸腿小狗在半空中化作半人高的狼妖,利爪撕开傀儡的咽喉。
黑血溅在苏妄言脸上,却让她看清狼妖颈间的玉佩——那是父亲当年从不离身的护身符。
“姐、姐快走!”
狼妖开口竟是少年嗓音,正是村里总帮她挑水的铁蛋。
他转头时,苏妄言看见他左后腿有道陈旧的刀伤,与记忆中救过的小狼一模一样。
暴雨冲刷着院中的妖文,青丘少主的身影在火光中忽明忽暗。
苏妄言抓住铁蛋的手往后山跑,却听见身后传来布料撕裂的声响,接着是九尾狐特有的低吟:“苏妄言,你逃不掉的——红绣鞋己经认主,除非我死,否则你每日子时都会回到这鬼狐嫁的舞步里。”
山路上,铁蛋突然踉跄跪倒,变回小狗模样。
苏妄言抱起他,发现自己的脚踝不知何时被红线缠成了锁链状,而远处的村落里,无数琥珀色的眼睛正在雨幕中浮动,朝着后山的方向缓缓移动。
她低头看向掌心,父亲临终前刻下的“玄”字血印,此刻正与青丘少主手腕的银铃遥相辉映。
雷声中,苏妄言忽然想起继母陈氏给她穿鞋时的冷笑:“你以为这双红绣鞋是嫁人的喜鞋?
这是锁妖的棺木,专门装你们苏家这种天生带着妖骨的怪物。”
雨越下越大,后山传来巨石滚落的声响。
苏妄言抱着铁蛋躲进岩缝,借着火光看见自己小腿的狐面咒纹正在蔓延,而红绣鞋的鞋底,不知何时渗出了一行小字:“子时鬼狐嫁,血祭青丘魂,一舞锁双生,再舞断人根。”
狼嚎声近在咫尺,岩缝外传来布料摩擦岩石的窸窣声。
苏妄言屏住呼吸,金瞳透过雨幕,看见青丘少主正站在十步外的老槐树下,银白长发被暴雨打湿,露出背后三道深可见骨的刀伤——那是被仙门“锁妖针”剜去妖骨的痕迹。
“苏妄言,”他抬手轻挥,苏妄言突然感觉心口一紧,红线顺着喉咙爬向舌尖,“明日天亮前跟我回去,我便饶了这小狼妖的性命。
否则——”他指尖凝聚出狐火,照亮树杈上挂着的十几个麻袋,里面隐约露出缠着红线的脚踝,“下一场鬼狐嫁,便要用你全村人的血来跳。”
铁蛋在她怀里发出呜咽,苏妄言盯着老槐树上的妖文,终于想起父亲曾说过的话:“青丘有术名曰‘鬼狐嫁’,以人类新娘为饵,借冥婚窃取血脉之力。
若遇此劫,切记护住左脚‘九尾印’,那是你母亲留给你的……”雷声轰鸣,她没听见后半句。
怀里的铁蛋突然咬住她的袖口,指向岩缝深处。
借着金瞳,苏妄言看见石壁上刻着半幅地图,终点处画着九尾银狐与人类交握的手,旁边用妖文写着:“太虚宗伏妖殿,镇妖图中藏真容。”
青丘少主的脚步声越来越近,苏妄言低头看向自己的左脚,红绣鞋正在吸收雨水,鞋面上的并蒂莲渐渐变成九尾狐的形态。
她忽然想起父亲临终前的血书最后一句:“若遇银狐戴面具,切记问他‘顾氏的剑,是否还欠青丘一滴血’。”
“夜玄舟!”
她突然开口,喊出记忆中父亲曾在梦里呼唤的名字,“你要我的血,总得让我知道,我父母到底偷了青丘什么东西?”
脚步声顿住。
雨幕中,夜玄舟的身影微微颤抖,银铃发出细碎的清响:“你果然知道我的名字……苏妄言,你父亲偷走的,是青丘全族的命——那幅用我族人妖骨缝制的《镇妖图》,此刻正躺在你母亲的棺木里。”
惊雷炸响,苏妄言眼前闪过十年前的画面:母亲的棺木在山火中燃烧,父亲抱着她往悬崖跑,背后传来狐妖的惨叫。
原来母亲根本没有下葬,那口棺木里,藏着能颠覆人妖两界的惊天秘密。
铁蛋突然在她怀里挣扎,指向远处越来越近的琥珀色光点。
苏妄言握紧父亲留下的半幅红帕,感受着红绣鞋传来的刺痛——这双诅咒的绣鞋,此刻竟在指引她往太虚宗的方向。
“我跟你回去。”
她站起身,任由红线缠上脖颈,“但我要你答应,放过村里所有被操控的傀儡。”
夜玄舟转身,狐面在雨中泛着冷光:“傀儡?
苏妄言,你以为他们真的被操控?”
他抬手召来白骨花轿,轿夫竟是白天还在卖豆腐的老张,“他们自愿与我签订妖契,为的就是吸干你的血,好让自己彻底变成妖怪——包括你那亲爱的继母。”
花轿落地的声响惊飞群鸦,苏妄言看着老张空洞的双眼,突然想起继母陈氏腕骨的青斑——那是妖契生效的征兆。
原来从父亲死后,整个猎户村就成了青丘的血库,而她,正是用来喂养这些半妖傀儡的诱饵。
“上船吧,我的新娘。”
夜玄舟掀开轿帘,里面摆着与她脚上相同的红绣鞋,“下一站,仙门太虚宗。
你不是想知道《镇妖图》的真相吗?
那里藏着你父母当年拼死保护的东西——也藏着,你真正的血脉。”
苏妄言抱着铁蛋迈进花轿,红盖头再次落下。
这次她没有抗拒,因为金瞳看见轿底刻着的妖文:“太虚宗万骨崖,埋着青丘千具骨,镇妖图上血未干,圣女之血可破封。”
雨幕中,白骨花轿腾空而起,朝着东南方的云雾山飞去。
苏妄言摸着鞋底的刻痕,忽然想起父亲曾说过的“仙门”——那个以斩妖除魔为名,实则豢养妖傀的太虚宗,或许才是解开她血脉诅咒的关键。
而她不知道的是,在花轿飞过老槐树时,夜玄舟低头看着手腕的银铃,铃心处嵌着半块带血的红帕,边角绣着的“顾”字,正是太虚宗初代掌门的姓氏。
十年前的山火,根本不是意外,那是仙门与青丘联手布下的局,为的就是引出藏在苏妄言血脉里的——青丘圣女之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