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亲和哥哥怕她出事,推我出去顶罪。
当着他们的面,我被丢入地下刑场,拔掉所有指甲,一节节敲断十指。
我不肯屈服,拼死打出伸冤电话,却被哥哥无情挂断,他嗓音轻柔:“娇娇从小娇生惯养,受不了这种非人折磨。
你心性坚强比她更能忍痛,就替她扛了吧。”
一句话,让我被不间断直播殴打足足七年。
断手断脚,喝尿,当痰盂,被人轮番欺辱……我咬牙不肯求饶时,堂姐沈娇娇顶替了我的世界排名,笑得春风得意。
父亲和哥哥眼中尽是疼爱。
三年后,堂姐出嫁前受邀参加一场旷世魔术表演,却缺少合适的助手。
他们这才想起,沈家曾出过一个天才魔术师。
为了沈娇娇,哥哥亲自接我回家:“当年的事娇娇一直耿耿于怀,三天后,需要你以道具的身份上台替她赎罪。”
我低头看着扭曲变形的十指,乖巧点头。
他不知道,我是从地狱爬回来的人。
即使只能再活三天,也会为自己讨回公道。
……“罪人沈持宁,你家里来人了!”我浑身血肉模糊,被一道粗暴力道拽起,狠狠扔出门外。
烈日下,伤口肿胀发炎,两条腿被打断太多次,走路抖得厉害。
再也不是当年意气风发的天才少女。
等在门口的沈复安眼神一顿,伸手想要扶我。
可他手刚抬起,我就猛地跪下,解着他的腰带连声求饶:“先生!主人!我马上伺候!”“求求您别再打我!我真的知道错了!”沈复安的手僵在原地。
三年前的沈家大小姐骄傲明媚、风华绝代,仅一双巧手便在法国安盛保价十亿。
能变得出世界上最神秘的魔术,解得开这世上最精密的机扩。
可现在,她纤纤十指关节错位,整个人卑躬屈膝,宛如世上最低贱的性奴,对着随便一个男人摇尾乞怜。
“这就是那个沈家大小姐?折磨了七年出来还是这么离不开男人,不晓得当年有多下作!”“别看这女人长得好看,心肠歹毒得狠,身上背着好几条人命!我呸!”一口浓痰吐到我脸上,我羸弱身形颤了颤,没敢擦。
沈复安看着我,脸上闪过一丝迟疑,长眉拧起:“沈持宁,你怎么会变得这么窝囊?”“母亲生前是怎么教你的?一点都没有我沈家人的风范!”他目光冷冷刮过,四周悄然噤声,他长臂一把将我拽起,“上车!”看着眼前八位数的精致豪车。
我颤着身子原地踟蹰。
七年前,哥哥也是开着这辆车,将我送到魔术大赛的现场,在我耳边温声细语:“赢下这场比赛,哥哥就满足你所有愿望。”
“包括想要嫁给路北恒。”
可当我站上舞台,满目皆是七零八落的尸块。
我来不及辩解,就被押进地下刑场,拔光指甲挑断手脚。
为了让我保持兴奋,能最清晰感知痛苦,他们给我打了一针接一针的吗啡。
肌肤剥离皮肉,我痛苦的蜷缩呕吐,可依然不肯认罪。
好不容易打出求救电话,却听见哥哥的声音宛如地狱修罗。
他将沈娇娇护在怀里,嗓音轻柔:“娇娇胆小怕痛,反正你皮糙肉厚性子坚韧,就替她扛了吧。”
这一抗就是三年。
一千多个日夜里,我双腿双手被打断无数次,血肉愈合后再被剜掉,随便一个人都能对我肆意欺辱,连走路都异常艰难,更别提爬上这种高底盘的豪车。
我低着头看不清表情:“车太高,我上不去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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