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搂着嫩模逛动物园,我让他跟老虎共进晚餐。
他整日酗酒不回家,我就把他的酒庄烧个精光。
他带着假千金苏酥招摇过市,我就拿融资逼得他不得不娶我。
我们披着婚姻的皮夜夜做恨,互相朝对方捅刀子,恨不得除之而后快。
直到那天,我真的被陌生人捅了刀子,三十六刀,刀刀致命。
身死之际,瘸腿道士说:“你执念太深,我怕你成了恶鬼。
我许你三日复生,若能换他的一句‘江承霆爱季晚晴’,我帮你复生。
若不能,我便亲手超度你投胎轮回。”
我追到江承霆面前,看着他仇恨的双眼:“爱你?我江承霆恨不得你季晚晴明天就死!”直到第四天,我看见一个陌生男人跪在墓前,疯了一样不断哭喊道:“江承霆爱季晚晴!”可季晚晴是谁,江承霆又是谁?1瘸腿道士说完话后,我只觉得他是哪里来的神棍想骗钱,低头打算从包里拿点零钱把他糊弄走。
“季小姐若是不信,就看看身后吧。”
我半醒半疑地回头,眼神飘过去的瞬间,整个人正愣在原地。
是我自己的尸体。
是的,一个毫无抢救可能性的季晚晴。
我躺在大片的血泊里,身上满是深可见骨的伤口,紧闭着双眼再也无法醒来。
甚至我想要伸手触碰自己,指尖却直接从尸体中穿了过去。
我难以置信地落泪,抬头看向面前的道士:“原来我真的死了。”
“可道长,我不想死的。
我明明就快等到了,我昨天还和承霆他平静地吃完了一顿饭,我们马上就会像正常夫妻那般恩爱。
我再也不用歇斯底里,费劲心思引起他的注意!”见我的情绪越说越激动。
道士叹了口气,举着一张符篆在空中挥了两下:“三日之后,若你复生失败。
魂魄我超度你转世,肉体归殡仪馆火葬。”
“晚晴,好孩子。
放下你的执念吧!”再睁眼时,我重新感受到了心脏的跳动。
但横梗在胸口上的刀伤时刻提醒着我:我的命只剩下最后三天。
来不及犹豫,我小跑着朝别墅的方向赶了回去。
一推开门,却发现江承霆搂着苏酥在亲热。
见我回来了,江承霆满脸不悦地看着我:“你怎么回来了?”还没等我说话他怀里的苏酥在看见我的瞬间,脸色顿时苍白起来,整个人止不住地战栗。
看向我的眼神里满是惊恐,声音打颤道:“季……”江承霆见苏酥反应激烈,以为我又在背后使阴招。
“别怕,我在。
我不会让季晚晴欺负你的。”
随即,回过头皱着眉毛,呵斥我道:“季晚晴,看够了吗?看够了就滚!”看着他眼里毫不掩饰的厌恶,我原本打好的满腹心事都被生生咽了下去。
胸口上的刀痕似乎连带着血肉心脏钝钝地疼。
“江承霆,这是我们的婚房。”
“之前说好的,你即使在外面胡闹得再离谱,都不应该把女人带到这里来。
所以,该滚的是她苏酥!”江承霆朝我笑得嘲讽:“季晚晴,你是不是太把自己当回事了。”
“当初要不是你鼓动爷爷逼着我娶你。
现在这栋别墅现在就是我和苏酥的婚房。
你有什么脸,跟苏酥说这样的话!”“行了,你当初不是说只要我安生陪你吃完一顿饭。
什么要求都答应吗?”他掏出一份协议,冷着脸扔在我的面前。
“签了,然后赶紧滚!”我眼神一扫,居然是份离婚协议书。
想到我费劲心机求来的一顿饭,居然是江承霆要挟我离婚的筹码。
像是被人又捅进身体里一刀,痛得我难以呼吸。
见我没有动作,江承霆烦躁地催促道:“既然苏酥回国了,我也懒得和你再纠缠下去。
不管你愿不愿,这个婚我一定要离。”
“你开个条件,怎样才能签?”我攥起了拳头,指尖留下的血痕粘连着疼痛。
我看向江承霆的双眼,眼神里满是爱意和祈求,语气是难得温柔缱绻:“江承霆,哄哄我吧。”
“哪怕是骗,只要你说一句‘江承霆爱季晚晴’,我现在就签。”
2像是被我眼中汹涌的感情震住,江承霆看着我,嘴唇颤抖着蠕动:“江……”但下一刻。
苏酥伸出手来拉了拉江承霆的衣袖,一脸委屈道:“承霆哥……”苏酥的声音传过来,江承霆像是被人当头打了一棒,瞬间清醒。
脸上显现出后知后觉的恼羞成怒,朝我轻蔑地一笑:“想我爱你?做梦!”“你明知道我最讨厌我被人约束,当年还逼着我娶你、拆散我和苏酥。
季晚晴,像你这样下作又歹毒的女人。
我恨不得你明天就去死!”“我江承霆爱的,从始至终,就只有苏酥一个人。”
说完,江承霆搂着苏酥回了房。
苏酥窝在他的怀里,笑容得意而嚣张。
用着夸张的嘴型嘲笑我道:“贱人,你还是输了!”换做从前,面对这样直接的挑衅。
我早就冲上去,和他们闹得天翻地覆,不依不饶地逼着江承霆把苏酥赶出去。
但现在,我只觉得累。
连呼吸都泛着阵阵疲累,拖着沉重的步伐,躺在客卧上合眼。
隔壁房里传来阵阵苏酥的娇笑声,黏腻暧昧,即使是落在我这个正牌妻子眼里也足够听得人面红耳赤。
我忍住心尖上的剧痛,强逼着自己合上眼休息。
突然,客卧的门被大力地拉开。
江承霆怒气冲冲地把我直接从床上拽了起来,粗暴的力度掐得我胳膊淤青一片。
不分青红皂白,骂得难听:“季晚晴,你贱不贱?”“苏酥今天才回国,你就马不停蹄地通知爷爷了是吧。
还让爷爷跟我说什么,要个孩子的鬼话。
你就这么想跟我上床吗?你有点廉耻心有没有?”我被他骂得愣住,解释道:“没有。
除了你的那天电话,我今天没有打电话给任何人。
至于孩子,我知道你不爱我。
又何苦让孩子来这世上遭罪呢?”即使我这么说,江承霆眼中的怀疑照旧浓烈。
他伸手就去抓我床边的手机,但下一秒手机屏幕被怼到的眼前。
江承霆咬牙切齿道:“季晚晴,你还在跟我装是吧?”“你这张嘴会骗人,但通话记录不会骗人。
你自己看!”15点05分的通话记录,时长一分半。
可那个时候,我已经死了。
“江承霆,这不是我打的。
那个时候,我已经……”江承霆没给我的解释的机会。
他大力地钳住我的双手,将我死死摁在床上。
肌肤相贴的那一刻,我看到他眼底的欲望和恨意纠结。
“我真的不想再听你这张嘴胡说八道了。”
“你不是非要上床吗?我满足你。”
我看见江承霆毫无感情的双眼,如同这三年婚姻的每一次亲近,都是在“做恨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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