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死死盯着他,嗤笑出声:
求我?你一个保镖,有什么资格?
穆南昭一瞬哑然。
半晌,他似是铁了心:
就当……看在我十年前救你一命,又护了你十年的份上!
我一瞬怔住,心口像是被***了一下。
再不得不提醒他:我花了钱的。
十年,五百万,没白用你。
我可以还你,一分不少。穆南昭打断我的话,笃定而决绝的声线。
他第一次这样直视我的目光,良久,丝毫不躲。
我在那万千情绪翻涌的眸底,倏然明白了什么:
你认识温婉?你喜欢她?
穆南昭仓皇侧开了眼:不认识,只偶然听说过二小姐。
我只是提了那个名字,十年里情绪从不显山露水的男人,却连脸都红了。
我还想问什么。
没关严的窗户,缝隙处有风灌入,迷了人眼。
我视线里倏然看到,他手臂上一道显眼的伤疤。
从左手手肘处,几乎延伸到胳膊。
昨天他为了救我,情急下第一次脱了上衣,打湿后给我捂口鼻。
直到现在,也还没来得及穿上。
这十年里,他总是穿得严实。
除了为了我打架时,其他时候,连袖口处的扣子,也从不愿解开半分。
我看向那道瘆人的伤痕。
电光火石间,突然什么都明白了。
温婉生前那位未婚夫,也姓穆,是北市首富穆家的私生子。
也是如今,穆氏唯一的继承人。
我曾听她炫耀过,那个男人为了救她,留下了半条手臂长的伤口。
原来,不止我的生父继母,不止温家叔伯亲戚。
连这十年里,唯一陪伴我的一个保镖,爱的也是温婉。
我觉得实在好笑,眼眶却又酸涨欲裂。
手攥进掌心,再颤抖着,被我放进外衣口袋。
我背过身,冷声道:好。
你滚吧,从今往后,我们当没见过。
身后的人没动,显然还不放心:那二小姐的事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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